没懂

混的圈很杂,谨慎关注

【双黑太中】学校旁边的那间网吧

-ooc
-网吧老板宰x中
-我怎么这么喜欢写学生时代的chu?
-食用愉快
-
中原中也悄悄溜出学校,找了家最近的网吧就进了去。“给我开个机。”中原中也从裤兜里掏出五十块钱。“欸。小矮子你还未成年吧?”柜台后的男子笑眯眯道。“闭嘴,我已经十八了。”中原中也翻了个白眼,他拍了拍柜台上的五十块钱,催促道:“快点,开个机。”男子从旁边捞过一张卡片,递给中原中也:“二十一号机。”
中原中也接过卡就走了,这个小网吧最多就三十台电脑,现在打游戏的大多是些叛逆学生,一个个染了头发、戴着耳钉,手上还乱七八糟戴了一堆,打游戏打得狂热,打得起劲时还爆上几句脏话,到时间了就又拍下几张纸币喊着老板来取钱。
中原中也戴上耳机打开了一款最近爆火的网游。他安安静静地打着,只有啪嗒啪嗒的按键声。到了时间就不温不火地收拾了一下,将卡还回,再悄无声息地离开。
太宰治看着中原中也离去的背影眯了眯眼睛。
过了一周,离学校最近的一家网吧又迎来了橙发青年。中原中也再次把五十块钱拍到了柜台上:“老板,开机。”太宰治察觉到中原中也的脸色有些白,是不正常的病态白,他将卡片递出去,说:“你脸色不太好。”“嗯,考砸了。”中原中也敷衍道。太宰治没有戳穿,只是笑容渐渐消了。
中原中也照旧到时就走,好像与时间许下了一个约定。
再见到中原中也时,他的脸上挂着青紫。“你的脸怎么了?”太宰治不知道自己最近为什么那么喜欢多管闲事,不,准确来说,是多管中原中也的闲事。中原中也掏钱的动作停了下来,他抬起低垂着的头,他的眼角有些红,也不知是给打的还是哭了的。“他们笑我没爸妈。”中原中也不带感情地说道,就好像当事人不是他一样。
太宰治没再问下去,他拿出个小本,问中原中也要了名字,说他也算得上是老顾客了,以后来玩可以给个八折。
这样,你就可以留个十块钱吃顿早餐了。
中原中也这才有了表情,他笑道:“你们这来三次就算得上老顾客了?”“是啊,毕竟只是个小网吧嘛。”太宰治笑道。
中原中也从高二升入了高三,来网吧的时间渐渐少了,有时来了还没说上几句话就又走了,更别说上网打游戏了。
那之后的一天晚上,太宰治正在关门,中原中也突然闯了进来,他问太宰:“等我上完大学回来,还看得到这个网吧吗。”太宰治背对着他的身子明显僵了僵,他说:“也许吧。”
那是中原中也待在这个小城市的最后一天,他背起背包,拎起行李箱,没有和任何人说再见,也无需与谁说再见。
再回来已是四年后了,记忆中的小镇早已变了样,时光飞逝,物是人非,中原中也回到那片熟悉的区域,而那熟悉的母校与周围的小店铺早已搬了迁,原本的教育建筑现在变成了一座工厂,浓烈的化学药剂的味道熏的中原中也头昏脑胀。
中原中也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晃着,他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些什么,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失去。
他到现在连网吧老板叫什么都不知晓,他只能在脑海里依稀勾勒出一个大概的轮廓。
“啊,抱歉抱歉!”一名白发少年撞了一下他的肩膀,“太宰先生!”啊,原来是在找人啊。中原中也还未说出没关系,少年就已经远去。中原中也拨了拨额前的刘海,径直往火车站走去。
中原中也回到异地,找了份好工作,兢兢业业地当着一个小白领,天天早出晚归,租了间小公寓套房。养了只猫叫无名氏,也不知喊着“无名氏”的时候,脑子里想的是猫还是那个谁。
一天晚上,中原中也出去买猫粮,在小巷里,他借着昏暗的灯光,看见小巷口站着一个男人,男人穿着长风衣,中原中也感到对方的目光停在了自己身上,他愣了愣,想喊出些什么,可对方已没了影。
中原中也觉得自己和那人之间的关系已渐渐淡了,就在他将要淡忘了那个轮廓时,对方却又闯进了自己的世界。
中原中也辛苦劳累了一天,只想快点回家洗个澡,喝杯红酒再好好睡上一觉。他将钥匙插进门锁里,低头发现门缝里卡着一张小卡片,他将它拾起来,缓慢地读着上面的一字一句:“你好,我是对面新来的房客,是个网吧老板,有空来网吧玩。”中原中也将卡片翻了个面,是一张个人明信片,上面写着放大加粗了的三个字--太宰治。
中原中也趁双休日来到了新邻居开的网吧,中原中也是在一座高中的后门不远处找到它的,门面比当年自己去过的那个小网吧要气派许多,因为双休日的原因,里面人满为患,到算不上吵,给这么个中型网吧添了不少热闹。
中原中也推开玻璃门,屋内冷气十足,中原中也打了个哆嗦,不过很快适应了。“麻烦给我开个机。”中原中也递给柜台后的白发少年五十块钱,觉得这白发青年有几分眼熟。“好的,二十一号机。”对方递给他一张卡片。中原中也愣了愣,接过卡片去开了机。
中原中也坐在电脑前,手抚在键盘上,却不知该干些什么。他发现在桌面的左上角有几年前爆火的游戏,现在已经过时了,因为画风不精美,单纯跑任务,所以不少年轻人都选择了游戏厂商新开的一个游戏,新游戏一改之前的陈旧游戏线,得到了不少青年的追捧。
中原中也登陆游戏,发现这个游戏好久没有更新了。可能游戏商将所有的心血都花费在了新游戏上,于是抛弃了这个大儿子。
原先人山人海的商业大道现在是秋风扫落叶,新手村里也只有寥寥几人,服务器也不再显示“火爆”或“满员”的字样。中原中也关了游戏,揉了揉眉心,在一抬眼,发现柜台后的人已换了人,那人笑眯眯的,眼角上挑,像个狐狸。
中原中也心里一咯噔,他想上去打个招呼,但又怕认错了人,毕竟他现在连那人的轮廓都记不大清了。
那人好像注意到了中原中也的目光去,他回过头来,对着中原中也笑了笑,说了些什么。网吧内太过吵闹,中原中也只好记下嘴形,在口里咀嚼了一遍,又吐出来:
“小矮子好久不见啊。”
太宰治左眼顶着一圈乌青地陪中原中也坐在酒吧里,中原中也发完酒疯窝在太宰治的怀里睡得安稳。太宰治揉了揉被揍了的左眼,背着中原中也回了自己家。
他听到中原中也嘀咕着:“你叫什么名字啊…”
“我叫太宰治,中也记住了哦。”
第二天中原中也在陌生的床上醒来却不惊讶,他打开门,回头看了一眼,关上门,又走了几步打开了自己家的门。
等他回来,和他说声再见吧。
橙发青年靠着防盗门坐到地板上,从西装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一张卡片。
太宰治。
中原中也听到阳台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,他站起身提了只鞋往阳台走去,看到一大坨可疑物体趴在自家阳台上,毫不犹豫地拿鞋往对方的头上拍去。
“啊,中也干什么嘛,一声不响地把鞋往人家脑袋上拍。”太宰治坐在浴室里的小板凳上,头上顶着泡沫。中原中也不轻不重地给太宰治按着头皮:“谁叫你一声不吭地爬到我家阳台来。”他拿过花洒,叫太宰治低下头来,泡沫随着水流进入了下水道。中原中也又挤了些护发素,抹到了太宰治头发上。“哇!原来小矮子活的这么细腻啊?”不出所料头顶迎来了一掌。
太宰治头上裹着毛巾从冰箱里去了一瓶啤酒,喝完了还吐了吐舌头嫌啤酒涩,中原中也拉过电吹风说,那你倒是别喝啊。
不知不觉三个月过去,一天大半夜,太宰治又偷偷摸摸爬了过来,在黑暗中摸上了中原中也的床。
“滚回去。”
“不--要--。”
太宰治把中原中也环在怀里,将下巴搁在中原中也的头顶,笑道:“小矮子,你这么矮,拍结婚照都不能同框啊。”怀里的人明显怔了一下,他问:“和谁?”“和我呀。”
“中也,我们在一起吧。”
他听到他这么说。
中原中也觉得他这个男朋友不太管事,明明是网吧老板,却将工作全部推给员工,有时候约会时走在街上,他看见河就眼睛一亮想往里面跳,被中原中也吐槽像是一条脱离了水的青鲭。
他们一人一支冰淇淋走在回家的路上,中途路过太宰治开的网吧,中原中也突然停下,问道:“老顾客八折的活动还在进行么?”太宰治愣了愣,从衬衣胸口的口袋里取出一个小本,他将小本翻开,每一页都是空白的,只有最中间的那一页写着中原中也四个大字,他笑眯眯地说:
“当然了,中也。”
--fin--
那天,文手们终于想起了被五月病支配的恐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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